沙滩的交界处,你再偷偷取走。”
弑神并取而代之的条件,是使者必须在副本里以主神的武器杀死主神。
想要杀掉波塞冬,就必须先得到他的三叉戟。
“好……”眼下也只有这一种可行的办法,拾屿点头同意。
开展弑神计划前,时肆又去了一趟灰色小屋,莫迪莎正温柔地抱着孩子,用胸脯喂奶。
“你觉得波塞冬真的爱你吗?”时肆为莫迪莎感到不值。
“他当然爱我,爱我爱到让我只属于他。”这话莫迪莎没有丝毫犹豫。
时肆知道自己想开展弑神计划,就必须从莫迪莎为切入点,“知道吗?依赖一个人,觉得自己完全离不开他的这种现象并不少见,但现象真正被定义为一种病症,是源于一件事。”
莫迪莎喂奶的动作微微停顿,将孩子抱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拍,“你是想说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她就像料到时肆会出什么鬼把戏一般,轻垂眼眸,表现的毫不在意。
“你只猜对了一半。”时肆看着莫迪莎怀里的孩子,稚嫩的生命那样脆弱,又那样充满生的希望。
时肆揉了揉眉心,试图回忆自己过去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介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简单来说就是人质对罪犯产生的一种依赖情感,源于一起瑞典银行抢劫案。”
“由于当时警方工作不专业,导致人质产生了一种警方会为了抓捕罪犯牺牲人质。”
“人质觉得帮助劫匪或许比帮助警察更容易获得生机,于是有人质在极度慌乱的情况下说出一些不配合警方行动的想法。”
“但人质和警方的通话又被全球直播,案件结束后,政府为了掩盖警方的失误,选择用舆论的方法掩盖一切,提出斯德摩尔格综合症的想法。”
时肆一边说话一边观察莫迪莎的反应,试图寻找突破口:“因为人质恰好是女性,于是认为人质爱上了罪犯。”
“也就是通过把女性定义成爱上罪犯,给女性造黄谣的办法,从而为自己的失误找借口。”
时肆厌恶这样的舆论,也痛恨自己身边真有深陷泥潭而不愿求生的事件发生。
“我不得不承认,这世界上确实有受害人依恋施暴者的事情,就像很多被家暴的女人不愿离开丈夫。”
“这种情况真正被定义为一种病症,其实源于一场女性污名化。”
“你真的觉得你爱波塞冬或者波塞冬爱你吗?”时肆不得不再一次发出灵魂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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