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甚至都快忘了他的书柜上摆着这么一排装饰品。
从玻璃瓶口木塞处,缠绕丝带的勒痕来看,这个瓶子许久没有被打开过,没有往里面放过新树枝。
友情浓郁的时候,这些树枝是感情的见证,随着时间将友谊冲刷二人渐行渐远,这些树枝就成了碍事的破烂,只想赶紧扔掉,给家里腾地。
完成任务的时肆返回契相知的住所。
契相知没有关门,时肆一进去就看到对方抱着一个小木盒走神。
木盒里是一节崭新的红绳。
跟自己在行客婚房书柜里,发现的那张混浊照片中,短发女孩戴得红绳一模一样。
不过短发女孩的红绳磨损厉害,应该是长年累月的佩戴和清洗造成。
契相知的红绳却很干净,应该是自从编好就一次也没带过。
时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契相知就发现了她的存在,心虚地盖住木盒,放进兜里。
“你回来了。”契相知的语气很不自然,甚至还主动伸手接过时肆手里的罂粟花。
契相知全程小动作很多,明显是紧张、不自然的掩盖表现。
“有没有问到你想知道的?”契相知虽然除了有关行客的问题都知无不达,却很少主动发问。
如今反常跟时肆搭话,颇有点没话找话那味儿。
“想问的都问到了,谢谢你。”
其实时肆心中的困惑还有许多,但她明白修普诺斯也最多能回答她这么多问题,没有继续追问。
“没什么好谢的,要是没事你就早点儿回去吧。”契相知摆摆手,向时肆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她希望时肆能离开这片专属于自己的地界。
“你跟行客是情侣吗?或者你们之前谈过恋爱吗?”明知行客是契相思的雷区,时肆依旧选择在危险边缘来回试探。
“没有,从来没有。”这句话,契相知说得过分坚决,反倒有种掩耳盗铃的意思。
“真的吗?”时肆明显不信。
“当然,我一看就是钢铁直……”契相知咽了咽唾沫,强行将后半段话咽回去。
时肆再次开口:“我能看出你们之间是有感情的。”
“只是好朋友间的友情!”契相知迫切的想向时肆证明,她和行客没有关系。
“我对他只是姐姐对年幼孩子的疼爱,没有其他,从来没有!”契相知接连摇头,甚至开始变得不耐烦。
契相知对这个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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