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时肆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瓶子里装的是婴儿,你可拿稳了。”
虽然时肆相信阮贰不是那种冒失到会被几个婴儿吓到乱砸玻璃瓶的程度,但毕竟是自己已知的危险,还是有必要告知一下盟友。
那些储存胚胎的液体既然不是刺鼻的福尔马林,就只能是母亲的羊水。
阮贰没回话,但时肆知道他一定听见了。
没过三分钟,阮贰就抱着五个玻璃瓶走出房间。
玻璃瓶里装着的婴儿个头都不大,平均年龄在3-4个月。
赵阳接过玻璃瓶,将它们依次放入槐树根挖好的洞内,紧接着用泥土和杂草将它们埋起来。
原本蔫黄的槐树竟真的仿佛感知到什么号召般叶子逐渐变绿。
时肆水壶里的血也像永远都倒不完一样,不断滋润着槐树,直到它越来越粗、越来越壮、越来越绿……
赵阳擦去额头的汗水,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满意笑容,“辛苦你们了。”
忙完赵阳又要拉着阮贰说话,时肆见状找了个借口先离开。
她再次敲响了于宏祖的房门。
“你怎么又来了?”吃饭时的于宏祖很友好,但一旦涉及到学习时间,他就变得很冷漠。
“我想问你一下有关李晏的事。”既然规则强调有什么困难可以找他帮忙,那时肆也就不客气。
于宏祖挠挠头,“你该不会是想问我,他找我算的那些数据吧?”
“嗯。”时肆点头。
“说来也怪,李晏叔叔给过我很多数据,虽然我每次都帮他算出了准确数据,但似乎都没达到他的满意。”
于宏祖在算术方面从未出过错,但屡次被李晏质疑的他很不服气,“一开始我真的在反思自己,思考是不是我算了错误的数值才导致玫瑰无法盛开。”
“后来某天,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把之前所有的数值都拿出来重新算了一遍,才发现原来李晏叔叔提供的公式,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于是我不再像他提供的那样,用数值推理结果,而是用假定开始的结果反推公式,就这样我不吃不喝通宵算了三个晚上,总算得出结果。”
于宏祖拨开试卷堆,在里面找到两本推算的笔记,“按照这个数据养育,就能让金玫瑰盛开。”
“我能看看吗?”时肆有点好奇。
于宏祖将手记交到时肆手里,翻开看了两页里,全是完全搞不懂的数字和字母结合,手绘的金玫瑰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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