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用它那双类似人类的眼睛死死盯着一切。
等到人们的祈求结束,时间也来到十二点,时肆涮干净拖布,然后跑到西北角喝风。
“美女,一个人吗?”不知从哪冒出一个又瘦又小的黑泥人,围在时肆身边。
“?”时肆冷不丁扫了他一眼。
“新来的吧,之前没见过你。”黑泥人往时肆的方向凑了凑。
时肆赶紧把喝风的嘴闭上,一脸警惕地看着对方。
“我看你自己在这儿喝风也挺寂寞的,正好我也一个人,干脆咱俩凑一块?”
喝西北风还得一块喝,有病啊?
听到这话,时肆的脸都有些抽搐。
“你喝水了吗?大祭司要求每天就给你们那么一小杯,是不是不够喝、渴得厉害?”
泥人假意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镜片,身子东倒西歪,“你不知道,管水源分配工作的是我兄弟,只要我开口,要多少拿多少。”
“要不我请你喝一杯?”泥人吸吸鼻子,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对时肆挑眉。
“你是真不挑食。”时肆环视四周,身边大多是身材高挑、长相漂亮的女祭司,泥人搭讪谁不成,偏偏来遇她这个活阎王。
找死。
“啊,什么意思?哦,我懂了,你是觉得自己长得不好看,怎么会被我这种优质男看上?”
泥人轻笑一声,故意压低嗓音的方法,让他喉咙里的痰更加恶心,“没事,你不用觉得自卑,我知道像我这种也是蛮招人待见的类型,多少小姑娘对我前仆后继。”
“但是我这个人不那么随便。”黑衣人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干脆挡住风口,脸朝脸对着时肆,“我不喜欢那种太招摇风骚的女人,就喜欢你这种装高冷,装清纯的。”
“有病就去治。”时肆后撤了一步。
“哎,不是你什么意思?小姑娘家说话怎么那么难听?”
泥人不满意伸手,想抓住时肆的腰肢,“要不是我心疼你跟你说几句话,你看整个神庙谁看得上你?”
“像你这种女孩我见得多了,没什么本事,就靠家里宠着、年纪小就心高气傲,你也不想想你爸妈还能宠你几年?再过几年你还年轻吗?”
泥人逐步逼近,恨不得在大庭广众死死抱住时肆,“女人最终的归宿就是找个可靠的男人成为贤内助,我知道你们现在不都流行搞独立女性那一套吗?”
“我尊重你的决定,你可以事业家庭两手抓呀?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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